馬路故事是什麼?
馬路故事是根據一些社會熱門事件、結合作者自身經歷,經過藝術加工的虛構故事,一為娛樂大家,二為警醒世人。古人雲:道聽途說。有鑒於此,故名馬路故事。
列位好,我是錢三兒。
老夫少妻甚至是少夫老妻的現象,在當今社會並不罕見。
如今的社會公眾對年齡懸殊的夫妻結合,不能說是司空見慣,但基本上都能普遍接受。
這絕對算得上是社會的一大進步。
但另一方面,人性中喜歡窺私的一面,又讓許多人對這些夫妻們那方面的生活很好奇。
那麼大的年齡差距,他們是怎麼過那個生活的?
我有位姓喬的女客戶,我叫她喬阿姨,她的丈夫比她足足大三十歲。
我就曾親眼見到,她往丈夫茶杯裡泡威而鋼。
他們兩口子的故事,堪稱奇幻。
咱們閑話少敘,書歸正題。
喬阿姨其實並不老,也就是三十八九歲的樣子。
不但長得挺漂亮,而且身材也很好,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吸引力。
用我那位閱女人無數的師父王五五的話說,這女人既柔且媚,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
能娶這樣的女人當老婆,幸福樂無邊。
我沒打錯字,老王特別強調了,他說的xing福,就是性格的性。
一般人找我辦事,基本上都是跟我約好之後,到我工作室來談,但喬阿姨卻把我約到了她家裡去見面,時間是晚上八點半。
列位不要誤會,她之所以把我約到她家見面,主要是她的老公歲數大了,而且已經開始有輕微的老年癡呆癥狀,她不放心將老公一個人留在家裡。
當我按時趕到喬阿姨家的時候,她剛剛收拾完廚房,連圍裙都沒來得及摘,就趕緊招呼我坐,然後沏了兩杯茶過來。
她把茶杯放到我面前的茶幾上,然後拉開茶幾下的抽屜,拿出一個藥盒,從裡面倒出一粒藍色的小藥片,當著我的面扔進了一杯茶裡。
我都驚呆了,那是一粒威而鋼,也就是俗稱的威而鋼。
見我一臉吃驚的樣子,喬阿姨笑了。
她指著那杯泡了威而鋼的茶,壓低聲音說這杯是給我老公喝的,他快七十了,那方面不太行了,得吃藥,但他好面子,所以我都是偷偷把藥給他泡茶裡。
“就當是夜宵吧,吃了他好,我也好。”
強忍著尷尬,我聽完了喬阿姨的委托。
她想讓我幫她老公找個人。
喬阿姨的老公姓徐,比她大三十歲,老家是東北的。
這位徐大爺當年跟家裡鬧了矛盾,在父母去世後將近三十年都沒有回過老家,也沒有跟老家的任何人聯系過。
如今眼看自己歲數越來越大,再加上有了老年癡呆的跡象,所以他就想在有生之年能夠再見一見自己老家的親人,這樣的話人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經過喬阿姨前期的打聽,徐大爺的大伯和大媽多年前也已經去世了,而他大伯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堂哥也在很多年前離開了家鄉,再沒回去過。
徐大爺想要找的,就是他的這位堂哥。
這種尋親的活兒其實不算啥難事兒,但我給喬阿姨開的價錢卻並不低,比我正常的報價高了將近三成。
但我這人掙錢從來都說在明處,直接就跟她說我替你找人收費得比別人高。
沒想到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不過她在給我定金的時候,卻幽幽地說:“難道你還在記我當年的仇麼?”
咳咳,這要不解釋一下,列位又該誤會了。
我跟喬阿姨其實不是頭一回打交道了,而她所謂“當年的仇”,其實源於多年前的一次委托。
在那起委托裡,她其實是我師父王五五的主顧。
我當年費了千辛萬苦,眼看就剩最後一步就能搞定她委托的事兒,結果她卻說不用了,剩下的錢也不給了。
而且我還為此受了罰,讓老王扣了我倆月的錢,損失大了。
那是2012年春天時候的事。
我那會兒剛拜王五五為師沒多久,還沒有開始獨立接活兒,都是跟著老王出活兒,給他打下手。
當年的喬阿姨還是喬小姐,一個馬上就跨入三十歲門檻的大齡剩女。
她是山西人,在北京工作,之所以能找到王五五,是因為他們當地一座寺廟裡的一位高僧。
那位高僧認識老王,所以老王很痛快地接下了她的委托,還說既然是大師介紹來的,我隻象征性收你個費用。
當然,我覺得老王之所以答應得如此痛快,連價錢都要得這麼低,肯定不隻是因為高僧的介紹,主要還是這位喬小姐長得漂亮。
不過,那時候的喬小姐並沒有如今的喬阿姨這麼“既柔且媚”,那時候的她格外焦慮和憂鬱,也不愛說話,整個人顯得很喪。
她想讓老王幫自己找個人,一個姓呂的男人。
但是除了姓名之外,她並不能提供關於那個姓呂男人的任何身份信息。
老王聽了直嘬牙花子,說僅憑一個名字找人的話,難度實在有些大,你能不能跟我說說,為啥要找這位呂先生?
喬小姐低頭沉默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然後對老王說,因為他是我前世的丈夫,我最近總是夢到他,他過得很不好,而且還是單身,我想找到他,然後再嫁給他。
當時我正在一旁喝著茶聽他們的談話,聽到這話時差點沒忍住把嘴裡的茶噴出來。
這女的該不會腦子有毛病吧?
估計是我動靜大了,喬小姐看了我一眼,一臉認真地說小夥子你別笑,我說的是真的。
明明比我大不了幾歲,卻喊老王叫大哥,管我叫小夥子,於是我忍不住回應她說對不起啊喬阿姨,您接著說。
這就是為啥我叫她喬阿姨的原因所在。
喬小姐並沒有因為我喊她阿姨生氣,而是給老王和我講起了她自己的故事。
她說自己一出生就跟別人不一樣。
那是八十年代初期,她家是農村的,所以並沒有去醫院,而是由她父親在村裡找的接生婆,在自家炕上接的生。
結果她一生下來,就把接生婆嚇了一跳——別的孩子生下來都哭,可她卻格外的安靜。
隻是睜著兩隻烏溜溜的眼睛,來回地打量屋裡的一切。
就這麼看了半天,她媽覺得不對勁,就問接生婆說這孩子咋不哭呢?
接生婆輕輕地在她後背上拍了一巴掌,她這才哇哇大哭起來。
時間很快,轉眼她就兩歲了。
別的孩子兩歲早就能牙牙學語,說些簡單的話了,可是她在兩歲之前,無論父母怎麼教,楞是一句話都不會說。
就在父母覺得她是不是有問題的時候,她突然開口了。
而且一開口,就能像個小大人一樣,跟父母親很流暢地對話。
她對父母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不是我家,我家是XX的,我想回去看看。”
XX,是東北某省的一個縣城,她父親拿出地圖冊查了查,發現她說的那個地方,距離自己家足足有兩千多公裡。
她的父母當場就震驚了。
就算這小丫頭是神童,兩歲多就能夠說話,但她是怎麼知道東北那個縣城的?
自己一家祖祖輩輩都在山西,家裡人走得最遠的,也就是到省會太原,根本沒有人去過東北,更不可能去過她說的那個小縣城。
難道她真的是輪回轉世,投胎到自己家來的?
兩口子大著膽子仔細地問她,老家具體是哪兒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又是怎麼到他們家裡來的。
結果兩歲多的小丫頭躺在媽媽懷裡,指指自己的頭說她隻記得自己被車撞過,所以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隻能記得自己家鄉的名字,還有一個人名。
那人姓呂,正是她要讓老王找的男人。
喬小姐的父母又驚又怕,經過一番商量,最後決定帶她去找高人看看。
喬阿姨老家附近有座寺院,香火旺盛,住持老和尚是位得道高僧。
當地很多人有了解決不了的難事,就會去寺裡燒香拜佛,乞求高僧的幫助和點化。
了解完喬阿姨的情況之後,高僧讓她母親抱著她,自己則誦了一段經。
神奇的是,誦完經之後,她頓時就恢復了正常。說話、表情以及舉止都變得跟一個普通的兩歲小女孩一樣。
從那之後,喬阿姨隻要“犯病”,用“前世”的口氣跟父母說話,他們就會帶著她去廟裡找高僧誦經。
春去秋來,喬小姐“犯病”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她五歲才徹底“痊愈”。
從她五歲一直到2012年的1月份,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裡,她再也沒“犯病”,一直都和正常人一模一樣,而且早就忘了自己小時候還有過那麼一段故事。
在這段時間裡,喬阿姨跟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樣經歷了小學、中學和大學,大學畢業之後來到北京,成為了一名北漂,並把自己熬成了一名大齡剩女。
2012年元旦假期之後,喬阿姨換了份工作,搬離了原來的住處,可就在她搬家後的第一天夜裡,她就開始做怪夢。
用她的話說,是她突然在夢裡記起了自己的前世。
自己的前世也姓喬,丈夫姓呂,他們結婚三年,有個兩歲多的女兒。
她和丈夫兩人經常會吵架,而吵架的主要原因之一,喬阿姨有些羞於啟齒——那時候的她有些性冷淡,對夫妻生活比較排斥。
不過她說盡管如此,丈夫對她還是很好的,也很疼她,所以生活還是很幸福的。
然而就在女兒兩歲半的時候,有天晚上她又跟丈夫吵了架,丈夫沒忍住罵了她幾句,她一氣之下就奪門而出,跑到了大馬路上,結果被一輛大貨車給撞了,當場身亡。
從那以後的事情,她就記不起來了。
這些夢把她折磨得不輕,甚至都有些神經衰弱了,而且她也記起了五歲之前“犯病”的一些經歷。
她甚至還記起自己最後一次“犯病”去找高僧的時候,高僧在誦完經之後對她說的話:未來機緣到時,自然會圓你的夙願。
於是她就跟單位請了假,回老家去找父母問小時候的那些事。
當年她的父母在帶她找過高僧之後,就都開始信佛,成了虔誠的居士。
信佛之人不打誑語,於是父母自然就以實相告,把她從出生到五歲的那些“犯病”經歷都說了一遍。
喬阿姨後來找到那位已經八十多歲的高僧,問他自己做的那些夢是不是都是真的,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於是高僧就把老王的聯系方式告訴了她。
喬阿姨告訴老王,在她這兩個來月的夢裡,經常能看到她的丈夫出現在北京的一個城中村,所以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死後離開東北,到北京來打工了。
老王嘆口氣,說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我且幫你找找看吧。
然後他就把最臟最累的活兒都給了我,讓我去喬阿姨說的那個城中村地毯式地打聽那個姓呂的男人。
盡管覺得無比的荒唐,但那時候我確實也沒啥事兒幹,於是就按老王的要求,用這種最笨的法子去找人。
溜溜找了一個多禮拜,我前後問了不下七八百人,絕大多數都是那個城中村的當地人,而且幾乎都是上歲數的。
因為按照喬阿姨的說法,她“轉世”都快三十年了,當年她丈夫已經三十來歲,假設她說的是真的,那她丈夫如今應該是個六十左右的老頭了。
這番辛苦的結果毫無懸念,一點線索都沒有。
其實關於這件事兒,我從頭到尾壓根就不信。
隻不過我知道老王這人比較神叨,而且畢竟他是師父,我做徒弟的得給他面子,所以才這麼配合。
如今找了一個多禮拜一無所獲,我就收工回去找老王,準備好好揶揄他一番。
誰知剛進門,發現喬阿姨居然也在。
除了老王和她之外,屋裡還有一個留長頭發、一臉大胡子的男人。
經老王介紹,我這才知道大胡子是個畫家,他是老王的朋友,老王找他來是給喬阿姨夢中的前世丈夫做模擬畫像的。
大胡子還是有兩下子,很快就按照喬阿姨的描述,畫出了她夢裡前世丈夫的畫像。
老王拿著畫像去復印了幾張,然後塞到我手裡說三兒啊,你再辛苦跑幾天吧,這下有了畫像,找起來應該會更靠譜。
我當時心裡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特想把那幾張紙給老王扔臉上——喬阿姨腦子不正常就算了,你個老東西怎麼也這麼不著調?
老王看出我的不滿,湊到我耳邊說你就再找兩天,要是還沒任何的線索,咱就不找了。
我壓著火兒從工作室出來,又回到了那個城中村。
當時天都黑了,我找個路邊攤兒擼了幾個串兒,喝了幾瓶啤酒,然後拿著那畫進了一家小賣部買煙。
小賣部那位五十來歲的店主認出了我,打招呼說小夥子我看你在這片轉好幾天了,找到你說的那個人了嗎?
我心情正不爽,啪的把畫像往他櫃臺上一拍,說大爺麻煩您再看一眼,見沒見過這個人。
大爺把花鏡往鼻梁上一架,頓時就來了句臥槽,這不是老徐嘛!他在這片兒租住過好幾年,總來我這兒買東西,不過他早就搬走了,你找的人就是他啊?
我問了店主一些關於那個老徐的問題,心裡越來越吃驚——他說的那個老徐,也是東北人,喪偶,老婆出車禍死的,還有個女兒。
而且他為了女兒不受委屈,再加上那時候經濟條件不太好,所以一直都沒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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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老徐就帶著女兒在這片兒租房住,大概十年前才搬走,但搬去了什麼地方,他現在又在幹什麼,店主說自己就不知道了。
我都驚得說不出話來了,腦子裡嗡嗡的,心說難道喬阿姨說的都是真的?
難道真有前世,她真的是個輪回轉世的再生人?
從小賣店出來,我拿著畫像在附近又找了些上歲數的當地人問了問,結果有不少人都認出了畫像裡的這個老徐。
我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跟他匯報了自己的調查進展。
老王驚詫之餘,顯得很是得意,話裡話外一直笑話我,說我不信鬼神之說,都是因為太年輕,經得事兒少,一個字:太嫩。
我說你特麼別廢話了,既然有線索了,我爭取早點把老徐的下落找到,再搞清楚他到底是姓徐還是姓呂,最後就讓那喬阿姨給結賬。那啥,這活兒跑腿的事都是我幹的,到時候你必須多分我點。
然而讓我萬分失望的是,僅僅過了一晚上,這樁委托就黃了。
是喬阿姨主動給老王打電話,說人她已經找到了,不用我們再找了。
而剩下的費用,她自然也就不給了。
這可把我給氣壞了,當時年輕氣盛,我還給她打了個電話質問她,怎麼這麼不講究,不按規矩辦事。
可能是我說話太沖,氣得喬阿姨掛了我電話,然後把我給拉黑了。
而且老王也因為我給主顧打電話發脾氣這事兒,按規矩扣了我倆月的錢。
後來我才知道,喬阿姨還真的找到了她的“前世丈夫”。
而且還真就是做夢找到的——她在夢裡見到了丈夫如今居住的小區,於是就去那兒蹲守,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無比的身影。
老徐其實就是老呂,當年他在妻子車禍去世後,又跟老家親戚鬧了矛盾,一氣之下就去派出所改了名字,隨了他媽姓,然後來了北京。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奇葩了。
喬阿姨開始主動接近老徐,當然,她沒告訴老徐自己是他死去的老婆轉生的事兒。
她花了一年的時間,成功介入了老徐的生活,並跟他結了婚。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嫁給了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甚至連丈夫的女兒都比自己大三歲。
但我聽老王說,他們這對老夫少妻倒是過得很幸福,也幸福。
畢竟喬阿姨再世轉生,肯定是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老公的。
讓我們再回到喬阿姨如今的這樁委托上來。
其實這活兒真的不難,畢竟有名有姓的,她要是她慢慢去找,應該也能找到。
但一來是因為時間的原因,二來她可能也是覺得自己當年的事兒辦得不夠地道,所以還是選擇找我來幫忙。
我費了些周折,用了一個多禮拜的時間,終於幫她找到了徐大爺的堂哥。
他的堂哥如今在南方生活,而我則在喬阿姨的請求下,帶著他們夫妻二人,坐飛機去了堂哥所在的城市。
一起吃飯的時候,徐大爺很熱情地拿果盤裡的荔枝給他堂哥的女兒吃,但喬阿姨攔住了他。
“你老糊塗了?忘了大哥的孩子對荔枝過敏嗎?”
其實這麼多年過去,我始終不太相信喬阿姨真的是轉生人,但這一個不經意的小細節,卻再一次地讓我大為震撼。
大千世界,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後記:
老王是相信有轉生人存在的。
幾年前我跟他去廣西遊玩的時候,路過修水縣,他問我知不知道黃庭堅。
我說當然知道,蘇黃米蔡,宋代四大書法家嘛。
而且黃庭堅不僅字寫得好,文采也是一流。
我最喜歡他的兩句詩: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老王說那你知不知道,黃庭堅就是個轉生人?
我說你別扯了,我讀書少沒聽過,你特麼別蒙我。
老王於是開始給我賣弄起來,他給我講了個宋朝人寫的故事。
故事裡說到了黃庭堅的前世。
大概的意思就是說,蘇東坡曾經和黃庭堅一起去見一位高人,那高人說蘇東坡的前世是禪宗的五祖,而黃庭堅的前世,卻是一個女人。
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他不能細說,隻是告訴黃庭堅,等他將來到了重慶涪陵,自然就會知道了。
後來黃庭堅果真被貶到涪陵做官,有一天晚上他夢見一個女人,那女的說自己就是他的前世。
她在活著的時候篤信佛法,一直誦念《法華經》,積了功德,死前的願望就是自己將來轉生成一個男人,並且得是個有大智慧、大名聲的男人。
於是她這輩子便轉生成了黃庭堅。
那女人還說出了黃庭堅的一個隱疾——腋氣(狐臭),並告訴了他得這個病的原因——因為她墳墓裡的棺木腐爛了,有螞蟻在屍體的兩腋之下做窩。
隻要黃庭堅打開自己的墳墓,把螞蟻窩清除掉,他的隱疾就好了。
黃庭堅醒來後半信半疑,但還是按照夢中那女人說的地方,找到了一處墓穴,開棺之後,發現真的是一具女人的骸骨,而且腋下果然有兩個大螞蟻窩。
黃庭堅讓人清掉了螞蟻窩,並且重新更換了棺材,而從那之後他的狐臭竟然真的不藥而愈了。
這故事我後來查了,確實不是老王瞎編的,它被記載在宋朝人何薳寫的一本叫作《春渚紀聞》的書裡。
大家感興趣的,可以自己找來看看。
類似這樣的故事,古今中外其實還有很多,不過在很多人看來,這都是些稗官野史、江湖傳說,當不得真。
但現實之中,轉生人的案例確實也有不少。
比如位於湖南懷化最南邊的通道侗族自治縣的一個神秘鄉村裡,就有很多轉生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幾乎都能記得自己的前世。
這不是我瞎掰,而是有確切的報道,也有很多權威的專家前去進行過調查走訪,基本上排除了人為炒作和集體造假的可能。
這地方之所以名聲不太大,一來是解放後曾經很長時間都被劃為軍事禁區,二來也可能是因為科學無法解釋,為了不被人過度的解讀,所以沒什麼過多的宣傳。
還是那句話,世界如此神秘。
讓我們保持好奇,保持敬畏。
PS:
故事的最後,容我多嗶嗶兩句。
咱們聊個很嚴肅認真的話題:老年人的性。
首先列位朋友們必須要改變一個認知的誤區,那就是:人老了,性就沒了。
第一,性是人最基本的生理本能,性能力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衰退,但性需求卻不一定會。
但大多數多人(尤其是年輕人)卻會將“能力”和“需求”兩者混為一談,然後簡單粗暴地認為,人一旦老了,不但性能力退化了,而且連需求也沒有了。
在大多數人的認知裡,性與老年人之間似乎就應該天然的絕緣。
說白了,多數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人老了就是含飴弄孫、跳廣場舞、混棋牌室、唱戲釣魚甚至是坐在搖椅上慢慢搖,反正就是不能跟心愛的人滾一滾床單。
第二,性是每個人都應該享有的權利,絕對不應該跟年齡掛鉤。
食色性也,性需求這個事兒,跟每個人的體質、心理狀態甚至是生活條件都有關系,但唯獨不應該根據年齡來決定一個人是不是應該擁有性生活、能不能享受性的快樂。
尤其是隨著社會發展,人們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人到了老年時期,工作與生活的壓力也越來越小,而且隨著大眾體質的普遍增高,老年人所謂的老,往往隻是年齡數字的絕對值比較大,但身體素質和心態都很健康,你非要讓這些身康體健、人老心不老的朋友們禁欲斷性,不但殘忍,而且並不科學。
其次,作為年輕人,我們要理解並體諒老年人的生理與心理需求,並盡可能地給他們以支持和鼓勵。
我們的父輩甚至爺爺nn那一輩的人,因為生活條件、受教育程度、社會發展水平以及所謂的主流道德倫理觀念等等因素的制約和影響,在年老之後,似乎普遍對性的需求都不高。
然而,他們其實不是沒有性的需求,而是為了孩子,為了迎合所謂的主流道德倫理標準,默默地忍受了許多。
而他們的這種隱忍以及對性的沉默,反過來又會影響到所謂的社會主流道德倫理觀念,讓年輕人形成錯誤的認識,覺得老年人是不需要性的。
甚至會有人覺得如果人老了在那方面的需求還很旺盛的話,就一定是這人為老不尊,老不要臉。
其實要理解這一點,更重要的是從自己做起。
我們不用去理會什麼“社會主流道德倫理觀念”,隻要列位捫心自問一下,自己對父母或爺爺nn的情感世界、心理需求有過關註嗎?
假如知道他們也會有性的需求,你又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會發自內心地替他們高興,還是無所謂,抑或會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甚至膈應呢?
如果對自己的親人都無法接受,那對於其他老人就更不用說了。
其實,對這個問題列位朋友可以反過來想,我們都是會老的。
總有一天,我們也會有孩子,也會走到那個年紀,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
難道我們也要因為正常合理地滿足一下自己的性需求,就被年輕人們嗤之以鼻,甚至被罵做老不要臉嗎?
可能有朋友會說,等到我們年老的時候,社會就已經高度文明和發達了,年輕人的思維方式肯定會更開放包容,你的擔心多餘了。
嗯,有道理,我認同這一觀點。
但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不妨再捫心自問一下——我們年輕時欠父母們的理解與包容,甚至是一句抱歉,又該怎麼去跟他們表達呢?
看馬路故事
知曉黑暗的邊界
望得到光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