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別アーカイブ: 2017年3月31日

黃昏段想

當夕陽的餘輝把山川,樹木,房屋,一切的一切都塗上了一層金色的時候,你能說它不美嗎?

夕陽真美!美的無以倫比,美的驚豔絕倫。那色彩,那姿態,那佈局,是那麼完美,那麼默微笑矯視 價錢契,稍微一變化,就是一副完美的圖畫,任你是丹青妙手,也無法描摩,因為計畫趕不上變化,自然的美,根本無法著畫。

夕陽真迷人啊,可怎麼描繪它呢,思忖了半天,吭吃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看來,真的美,只能用心體會,不能說,一說就錯。

不能說就照,把原樣照出來,不也很好麼。於是,趕緊拿出手機,可拍出的哪一幅和原樣比照,都相差十萬八千里,真掃興。許是技術不佳,角度沒選對?許是光線太暗,手機像素差?於是,不再拍照,只用眼睛看,不敢眨眼,因為景色瞬間就變,只想把這樣的美麗,裝在心裏。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夕陽如一個羞澀的少女,悄悄躲進了山裏。

晚霞更絢爛!她把整個西邊的天空都染紅了。各種顏色層次的搭配,調和得真是天衣無縫了,因了這晚霞,天空中還出現了幾片彩雲,象花朵,開的小巧,輕盈,飄逸,真是驚詫, 這天空怎麼這麼美麗?象嬌豔的新娘?象醉酒的貴妃?這樣比喻,也對,也不對。

為了看美,我們倆在這個只幾平方的北陽臺,擠來擠去。與其在這擠,哪如下樓去。於是, 穿衣,穿鞋,下樓,前後也不過幾分鐘,就到了樓下,可高樓鱗次櫛比,上哪找彩霞去,等走到馬路上,再一看那絢麗多彩的晚霞,那令人迷醉的晚霞,那染紅了半個天空的晚霞,顏色早已悄悄隱褪,天空已暗了下來,眼前一片灰,一片黑。

夕陽走了,晚霞走了,不到十分鐘,世界就變了,變得面目全非。那夕陽的壯美,那晚霞的壯麗,讓時間刪除了,再也回不來了,粘貼?複製?原路返回?癡心妄想吧,就是時間能夠倒流,她也回不來了。那美景只能貯存在夢裏。那麼,她去哪了呢?她隨著冷月的清光爬上了暗沉的天空了麼,隨著西天的紅暈消溶在遠山的後面了麼?她鑽進了人家的屋裏了麼?不知道,只知道,她走了,象一個輕夢,悄悄地走了。帶走了她的寂寞,也帶走了她的美麗。站在原地,望著黑沉沉的天空,又胡思亂想了。

世上什麼東西最寶貴,美!什麼東西最易過期?美!花兒美麗,一年只開幾日,月兒美麗,一月搬屋公司推介只圓一回,美麗因之短暫,更讓人留戀,更讓人回味。美麗景色,美麗心情,美麗愛情,世間一切的美,都那麼短暫,都讓人迷醉,因了短暫更顯珍貴,因了珍貴更添美麗。

想著想著,不由得欠意地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因我想起了這樣一則故事,一個有經驗的農民為了讓驢子好好拉車,總是在它的鼻子前面掛一串胡蘿蔔,而驢子要想吃到胡蘿蔔,就必須不斷往前走,在驢子看來,只要往前走一小步,就能夠到那串垂涎欲滴的美味,這一路,驢子滿懷信心往前走,因為,希望就在前頭,就這樣,驢子走了一路,希望了一路,也快樂了一路。驢子吃沒吃到胡蘿蔔,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因有希望在招手,驢子這一路走的勁頭十足,信心百倍,這是多麼真實的幸福呢。人們忙忙碌碌,奔波勞累,不斷尋尋覓覓的,不就是這樣的感覺麼。

又想到了人,人這一輩子,那麼漫長,可在這漫長的人生旅途中,什麼是人心中的胡蘿蔔呢?是美,是希望。凡是人們希望發生的事情,應該說都是美的。比如愛情甜美,家庭和睦,比如豐衣足食,健康長壽,比如子成龍女成鳳……。 美麗的事物,當它沒來時,人們盼望,希望它來;當它來到時,人們沉醉其間,享受它帶來的快慰;當它消失後,人們又追憶,回味,甚至幾年,幾十年都不忘記。就這樣,一個希望跟著一個希望,一個夢想跟著一個夢想,實現了這一個,還有下一個,人就是在這希望,等待,等待,希望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生活著,也奮鬥著,且是樂此不疲,津津有味。

人生是一個大筐,裏面裝滿了希望,這希望的美,引誘著人們,實實在在地在人世走了一回。活的Unique Beauty 好唔好豐富,也活的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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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JECTIONS TO CREMATION

The battle between torch and spade is not new; it has been going on since early times. Tertullian, a writer of the second century, declares that many of the Gentiles were opposed to cremation on the score of the cruelty which it did to the body, which did not deserve such penal treatment. This is exactly what some are asserting now. The work of an ancient Greek poet even contains a passage requesting Prometheus to take back the fire which he had procured them. There was a time when the Pagans were disputing the propriety of burning the dead upon any consideration whatever. Heraclitus advocated cremation; Thales and Hippon, earth burial. In the war which a few Christians are now waging against incineration, we therefore only have another illustration of how history repeats itself. Peoples are still contesting the point in lands which are painted in Pagan black upon the maps of the missionaries, and where Christians as yet have no footing. Some sects in Japan bury and some burn their dead; some of the Hindoos practice interment, others incin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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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UFFALO CREMATORIUM.
(Exterior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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